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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后,两人都微微地喘息着,没人说话。
良久,顾昭华轻轻推他,“你先走吧,待会丫头们都起来了。”
他却不起来,以手沾了他释出的东西,涂遍她的秘处。
顾昭华万没想到他会这般,羞得缩紧身子,却又被他强行打开,紧压着她的腿,以指尖将那些白浊送进她的体内。
顾昭华浑身抖得不行,却实在无力反抗,只能任他里里外外地亵弄。
渐渐地他呼吸又重,终是在她身上又磨蹭出了一回,这次竟在最后关头将那物微微顶了进去,尽数释在了那里!
“你说,这样会不会有孩儿?”凤行瑞摸着她的小腹,凤眼微弯,眼底尽是满足之色,“有了也好,便与父皇说是我强迫你,父皇那里亦会少几分阻碍。”
顾昭华被他磨蹭得浑身发软,又被他最后这几近幼稚的手段气得几乎想笑,不悦地推开他不断作怪的手,“想要孩子,多得是人抢着给你生。”
“那怎么一样?”他抬头看她,一双眼睛晶亮晶亮地,“又不是你生的。”
他此时仍抵着她,让她微微张合的那处不断地吮着他,才说了两句话便又微喘着蹭向她的颈侧,“我又想了……”
顾昭华哪里察觉不到他的变化?又羞又恼,扭腰想摆脱他,却因这动作而让那物入得更深了些,刺得她有些涨痛,而他连连吸气压抑也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抖着腿说:“我实在没力气了。”
凤行瑞忍得极为辛苦,前端明明已嵌进了她的体内,只消再一挺身便可完全拥有她,可心里斗争了几回,就是舍不得她在身体没有痊愈前再受苦,但更舍不得退出来,只能将自己的动作控制在极微的幅度,前前后后地享受那点温存。
顾昭华却是受不了了,久未得到舒解的身体经他这么连番把弄早已处于崩溃边缘,如今再被他这么对待,下腹空虚更甚,只想着他还不如就这么冲进来。
凤行瑞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妥,见她双颊涨红双目失神,眼角已被逼出了泪水,看起来实在可怜。
凤行瑞紧咬牙关,极为不舍地退了开去,以手又出了一次,又如上一次般,将那些东西释在了她的体内。
只是毕竟没有真的进入,那些东西很快便流了出来,凤行瑞扳开她的腿看了良久,才呼吸沉重地躺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拥着她,气力大到险些将她的骨头揉碎。
“宝贝儿……宝贝儿……你快点好,等你好了让夫君好好弄一回。”
顾昭华早已羞得放弃面对他,扯了散落的衣服罩在脸上,只当自己不存在。
他抱着她温存良久,直到窗外微亮,他在她的唇上磨蹭了一番,这才起身穿衣,临了扯了她的肚兜去擦她身下的浊物,又将那肚兜揣进袖中。
顾昭华唬了一跳,“你做什么!快还给我。”
凤行瑞噙着笑,隽逸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慵懒之意,更显得他闲适尊贵。他将她又吻过一回,舔着她的唇说:“待父皇圣旨一下,你我大婚前便不能再见面了,短则数月长则一年,我怎忍得住?聊以此物慰藉罢了。”
顾昭华的神色瞬时有些凝滞,凤行瑞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并没发现,将她吻了又吻,这才起身走向窗子。
顾昭华抬手扯住了他。
此时天边已有亮色,凤行瑞也看清了她,见她面色含春双唇红肿,刚刚压下的火又有复燃之势!他回到床边半躺在她身边,调笑道:“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顶多这样,我晚上常来,你记得给我留窗。”说罢又放肆一笑,贴着她的耳朵说:“只是我若常来,未必次次都忍得,若是大婚前便让你有了孩儿,也是不美……”
顾昭华直听得脸红心跳,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求旨之事,还是缓缓再说罢?”
凤行瑞闻言身子便是一滞,而后稍稍抬起身子,不错目地看她,“为什么?”
顾昭华垂下眼去不敢看他,半晌道:“我……心里乱得很,你让我好好想想。”
凤行瑞轻拧着两道长眉,他极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像她正在拒绝他一样,不过他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抚了抚她的头发道:“那你就想,我过两天再来。”
顾昭华忙道:“别这么冒险了,我过些天就好了,到时候我去寻你。”
凤行瑞的心情便又好了起来,低头含住她的唇模模糊糊地说:“到时候我们寻一个清静的地方,我把今晚欠你的都补给你。”
顾昭华再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面庞飘红地推他,催他快走。
凤行瑞恋恋不舍地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朝外打了个长哨,没一会便有人自外接应,凤行瑞朝顾昭华挥了挥手,转眼投身到清晨的茫茫薄雾之中。
顾昭华再无睡意,怔怔地看着帐顶,直到天光大亮。
她不讨厌凤行瑞,不……她是喜欢他的,可……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哪里不对呢?
顾昭华最终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身子才算是大好,不再有腰疼腿软的症状。
老夫人和沈氏反复请了张御医过府确认,总算是放了心,可顾昭华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脸色总是不好,不由得又怨起始作俑者来。
赵姨娘命大,拖着那么重的伤待在西苑竟只是发了几天的烧就挺过来了,不过身上落了疤,她那最让顾明堂舍不下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在顾昭华卧床其间,顾惜玉脸覆青纱去求老夫人给她看病,被老夫人赶了出去。沈氏听说后便叫她过去,问她是不是患了传染之症。
顾惜玉吓得当即瘫倒在地,如果沈氏认定她患了传染之症,那么必会将她送出京城静养,这一养,便是遥无归期!
从此顾惜玉再不提看病一事,每日深居简出,再不在众人面前出现。
顾昭华身体痊愈后马上出府去看二郎,二郎久没见到顾昭华想坏了,见了面就扑在她怀里哭,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让顾昭华心疼得不行。
凤行瑞那边时刻留意着顾昭华的动静,得知她出了府马上就跟了过来,顾昭华从别院出来的时候,正见着凤行瑞的马车停在门前,也不知等了多久。
凤行瑞的马车虽然低调,可京中无人不识,南安别院是顾昭华的产业也并非什么秘密,顾昭华担心有好事者传出什么流言,连忙让知春过去传话,说府里今天有急事,改日再与他会面。
凤行瑞在车里巴巴地等了一个下午,等来的却是这个答案,不由得有些生气,可这火又偏偏发不出来,他只要一想到他们那两夜的旖旎缠绵,便连心都烧起来了。
凤行瑞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么宽容地对待过一个人。
他想着顾昭华或许对她和离一事还心存顾虑,毕竟他是皇子,就算他们愿意,这件事也未必顺利,但又有什么呢?他已经决定了,哪怕他因此不得不放弃掉一些东西,甚至是多年来一直盘踞于心的梦想,但他决定了就不会后悔。
可他万万没想到,顾昭华让他这一等就等到了初冬。
顾昭华没有回相国府,以探亲的名义住进了沈家,又陪着沈老夫人去沈家家庙静修,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凤行瑞渐渐觉得不对,他觉得顾昭华不是在考虑什么,而是在躲他。
她……不愿意?
这个想法让他万分不爽,极乐王府的下人们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的,往日对个扫洒下人都和颜悦色的主子,现今为了一点小事便大发雷霆,那俊美的脸庞也越来越冷,连平时交好的五王爷找他作乐他都失了兴致。
顾昭华晾了凤行瑞两个多月,觉得他也差不多过了这个劲儿了,这才从庙里回来。
回来后一如既往,每天除了陪伴二郎,便是去林无垢处与她说话。
这日顾昭华有事相求,特别带了些礼物到林无垢那里去,林无垢见了便取笑她,“平时不见这么殷勤,现用现交却是晚了。”
顾昭华笑道:“左右是你外甥的事,不管拉倒。”
她这次来是为了二郎的户籍问题,原本以顾明堂的地位,这根本不算什么事情,可顾明堂不同意她领养二郎,这事便不能从他那里办,高氏那边因着联姻未成还在气着,顾昭华也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她,便想到了林无垢身上。
林无垢的二舅舅是礼部尚书,只消他一句话,二郎无论是落在哪户人家亦或是自立门户,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林无垢知道顾昭华很看重二郎,她自己没了丈夫所以才开办民学弥补内心空虚,所以也很是理解顾昭华的所为,很干脆地便答应下来,与顾昭华笑道:“正好我已很久没去外祖家走动了,下月初二舅母在府里举办寒梅宴,还说有喜事要宣布,广发了请帖,你不如也去凑凑热闹?”
顾家也接到了请帖,不过顾昭华和白家没有过什么来往,便没打算与沈氏同行,现在有林无垢陪着,她自是不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