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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低调的人生不需要抽风
碧云身上本就有着伤痕,被这么一抓,她也只能随了身体,泪眼汪汪起来。
这倒是免去了她故意想痛苦的事让自己盈出泪了。
“我知道……我知道……白公子不信我,我带白公子去看小少爷……”碧云一副伤心欲绝之态,就像是自己付出了真心,而白若溪全然不相信她,伤的她遍体鳞伤。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这么走了……”白若溪想到若是沈欢颜找他要人,这可怎么办是好,可在他看到碧云热泪盈眶之时,他又坚定了自己的意识,他不能总被一个女人左右,他才是一家之主。
“你带我去吧。”白若溪叹了一口气,随后放开碧云,碧云从白若溪身上下来后,踉跄了一下,这一次倒是真的有些头晕,毕竟她被关了这么久,身体自是受不了的。
可现在不是她娇弱的时候,她要让自己的伤看起来不严重,她完全有走路的力气,不然白若溪万一再把她留下来,她可是真要哭了。
已经休息了两天的沈欢颜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好,但她心中的怒火,不由她现在好好休养,白若溪要把碧云放走的消息她可是听在耳中,恨在心里。
她在得到消息白若溪和碧云离开的消息时,换好装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带着弓箭和一批人尾随其后。
美好的爱情?呵,白若溪真的傻了吗?被碧云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可不是吃素的。
“公主……你的身体还不能走这么多路,还是让我们去吧……”侍婢眼中有着焦急,她们虽必须听从主子的命令,可她就算还未有过孩子,也知道失去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怎样的痛楚,这么高高在上的公主却在失去孩子还没几天之后就要亲自出去。
碧云把胎儿埋在树林的深处,而血则在更远处,她的身体有些支持不住,沈欢颜的身体更是疲惫不堪,这处树林里的树木已经有好些长成了参天之树,枝繁叶茂,在逃跑的时候,可以较好的隐藏自己的身影。
“绝对不能让碧云活着回去!”沈欢颜对着侍婢冷然的开口,弯弯的眉毛不再像新月,如同弓箭手的武器,弓一般。
她要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她要亲手斩断白若溪的不轨之情。
泥路蜿蜒,石头尖锐,树枝刺骨,沈欢颜在距离白若溪和碧云百米外的地方,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往前行着,直到碧云停下步子后,她才摆好架势,观察着最佳的放箭点。
百米处的碧云跪在一棵葱翠的大树边,转身看向白若溪:“小少爷就在这里。”
白若溪只是走近,心头涌现一股哀伤,他皱着眉头,伸手将碧云散落的发绕到她的耳后:“你走吧……我不留你。”
“碧云在此谢过白公子……此情今生无期,来生再续……”碧云这句话说的极其违心,不过,到了最后关头,她可不能功亏一篑,演戏要演全套才是一个好演员。
白若溪不忍再看碧云,转身离开,而碧云也缓缓的向前走去,仿若自己万分不舍。
可当白若溪的身影不见的那刻,碧云飞速的奔跑起来,她的衣服拖地,有些不便,她扯掉了碍事的裙摆,一路狂奔到埋血的地方,徒手几下就把小罐子给挖了出来。
远处的沈欢颜并看不清碧云取了什么东西,但她知道,在碧云如此松懈的时刻,正是她射箭的好时刻。
“嗖……”破风之箭只是一瞬就到了碧云面前,她感受到的时候,只能险险的侧了一下身子。
“啊……”一声轻呼,碧云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敢用力叫喊,生怕把白若溪再给叫了回来,她已经猜到是沈欢颜的手笔,把小罐子往怀里藏紧了,拔腿再次奔跑起来。
她埋东西的地方已经离出树林不远了,而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城镇,她之前有安排好人在那接应她。
碧云的箭中在左胸处,许是没有伤到心脏,不然她现在就没有力气再跑。
尽管她现在已经眼前发花,可她知道自己还差一点儿,一点儿……
“居然没死!真是祸害千年……给本宫追……”沈欢颜是没有那个气力跑过去,她就算再恨碧云,她也犯不着用自己的命去取碧云的命,在她眼里,碧云的命哪里能和她的比。
沈欢颜认为碧云既然中了她一箭,定是走不远,就算让侍婢去追,也一定没问题,她也就先行被侍婢扶着归去。
“咳咳……”碧云闷哼出声,吐出几口鲜血,她侧过头看着即将追过来的敌人,又看了看戳在自己胸口的铁箭,顿时一阵发晕。
如果不是铁箭,她还能折断露在外面多余的箭柄,可这偏偏是铁箭,只能用手扶着防止铁箭的二次伤害。
碧云对这片树林有过了解,几下就在树叶的掩护下逃出了树林,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镇,她秉着一口气,扫视着附近的马车。
那是一辆并不豪华的马车,陈旧的构造,车夫手里拿着鞭子,看似在小憩。
可在碧云出现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纵身一跃而下,打横抱起碧云,将她放置到马车内,看了两眼四周,压了压自己头上的蓑帽,朝皇城驶去。
“碧姑娘,还好吗?”车夫的打扮实在是过于平常,追出来的侍婢并没有发现,他一边熟练的驾车一边轻声问着车内之人。
而碧云在抵达车厢内时就瞬间晕了过去,车夫没有得到回答,心里了然,只是行驶了一段,便找来了大夫,让其在车厢内给碧云进行治疗。
碧云的伤势过于严峻,大夫竟是不敢给碧云将剑取出来,只是用了工具把那箭柄给削去了,又给碧云往伤口上撒了些止血的药,再喂了几颗药丸,就鞠躬离开。
碧云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可她还存留着一丝意识,只是不能开口,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心还是提在嗓子眼,血还没有送到夜绛洛手里,她不放心。
……
一场惊战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沈欢颜面含怒色,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侍婢,最终深呼吸一口,让她们去找管家领罚。
瘫坐在床边的沈欢颜觉得下·体像是有什么流淌着,她的脸色与碧云一般苍白,她知道,自己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挥手让人去请大夫,便躺在床榻之上,不动弹半分。
会有人给她换新的被褥,会有人给她整理衣物,会有人来照顾她,可那个人,始终不会是白若溪。
“公主……公主……”沈欢颜是被人轻声唤醒的,她已经平躺在了床榻上,就好似她根本没有外出过一般,她甚至有些精神恍惚的觉着,自己是不是只是梦了一场。
“什么事?”她原本清丽的嗓音许是躺的久了,竟然沙哑中带着些刺耳,可是她现在没有精力去注意自己的声音。
“驸马让人给你准备的燕窝。”沈欢颜听着这则消息,整个人又酥软了下来,也许,她这样就能满足……
只要白若溪给予她一丝温暖,她就愿意抓着这丝暖意不放,不再闹……好好过……
沈欢颜是想通了很多事,情况渐渐好转,碧云这边情况倒是不容乐观,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夜绛洛现在正在碧云得手的喜讯之中好好的疼爱着她的相爷大人……
……
“君卿既然喜欢我狂乱邪魅那我就不客气了!”夜绛洛搂着晏君卿光洁白皙的腰,紧致的肌肤让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随后整个人往下滑,逃脱晏君卿的掌控,对着他的小腹吻上,舌尖一圈圈的舔着。
“嗯……”夜绛洛是霸气的在进攻,可晏君卿也没闲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夜绛洛的蝴蝶骨,将那片如洛的肌肤带出点点红星。
“君卿呐,你知不知道,肚子是会呼吸的。”夜绛洛残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有趣的笑,她把手放在了晏君卿的肚子上:“小宝宝就在肚子里通过肚脐呼吸,很有趣是不是?”
“万物生灵,孕育新生命确实是奇迹。”晏君卿难得认同夜绛洛的话,点头的瞬间,银发倾泻落在床榻之上,宛如画卷,诱人心神。
“嘿!要是君卿的肚子里有个小宝宝,那一定很有趣。”夜绛洛说着就笔画起来,想象着晏君卿大肚子的样子,几下之后,她竟然全然不觉那样子会怪异,反而感觉晏君卿就算变成女人,也一定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啧,那一定是个美人苤子。”她竟是有些吃起醋来,她的小包子长的像她,清秀有余,倾城无能啊!可若是晏君卿怀出来的孩子,那一定随晏君卿长了!
“陛下,那些虚妄之事,无须苦恼。”晏君卿一瞧夜绛洛的神色就知道她的小袋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伸出手指对着夜绛洛的额头就是一记轻弹。
“疼!君卿你又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夜绛洛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可怜巴巴的在眼中酝酿着泪水,可她酝酿了许久,也没酝酿出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假哭。
“臣怎么敢欺负陛下。”晏君卿说罢将夜绛洛的手扒开,随后吻上她的额头,夜绛洛被这么一吻,也干哭不出来了。
夜绛洛眉开眼笑的拿脸蹭了蹭晏君卿那白皙泛起瓷器般光泽的脸颊,不用过多久,她这残破的脸蛋儿也能恢复了,虽不是绝世美颜,但她还是挺有自信好好的压着晏君卿的。
当然!就算是现在!她也有足够的信心的!
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
喔喔喔!晏美人儿,你那清隽的小锁骨我来喽。
“嗷呜……”夜绛洛一口咬住晏君卿的锁骨,两颗小虎牙用力的磨蹭几下,随后用着牙齿的咬合度适宜的嚼了两下,当然,这是不可能像嚼美味的红烧肉一样用力的,不然相爷大人的身体可就要鲜血淋漓,而夜绛洛也会变成真正的猛兽!
当然,这么俏皮?可爱?萌哒哒(正确)的夜绛洛,最多变成一匹****,猛兽什么的,那都是不可能的!
“……陛下真是一点儿都不口下留情啊。”晏君卿无奈的轻叹出声,凤眸光华潋滟,一手撩起夜绛洛铺散在他身上的长发,倏然笑开,美丽的容颜艳光四射。
“放心,就算是手上,我也不会留情的!”夜绛洛挑起眉头,得意洋洋的抖动两下眉毛,双手揽住晏君卿的脖颈,四目相对,呼吸紊乱,粉·臀在他的腹部上毫不客气的扭动着,那硬·挺之物就在她的双·腿之间,蠢蠢欲动。
晏君卿手指微微用力,在夜绛洛的腰间轻轻一握,洛色的腰间刹那间绽放出玫瑰的颜色,他闷笑出声:“陛下是要与臣一决高下吗?”
“胡……胡说……嗯……我!我的命令你不会违抗!所以,君卿你这是在按照我的旨意诱·惑我……”夜绛洛干脆的趴在晏君卿身上,手指本在晏君卿的脖颈处,这会儿因为晏君卿的动作而下滑到晏君卿的腹部。
“你这般****我,我就不客气的开动了!”夜绛洛说着忍受着晏君卿手指带给她的快意,呜咽一声。
“陛下,急攻可是会全军覆没的……”晏君卿沉吟片刻,低低一笑,支起上身,沿着夜绛洛那白·嫩柔滑的脖颈吮·吸·舔·舐,双手从她的背后缓缓向前抚摸,那丰·盈洛白的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低头的瞬间,将其吞入口中。
温柔又带着些许宠溺,情动不已,那丰·盈上的红·梅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爱着,像是爱草莓蛋糕的人一样,把草莓留到最后,含在口中,迟迟不愿吞下。
“……我……我是单枪匹马的女帝,要输,也是你输!”夜绛洛恍若全身心都被夺取,仰起胸线,双眸轻轻的闭上,灵敏的感官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身体最深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起来,浑身发烫。
“况……况且!我和君卿是一伙儿的!所以君卿赢也就是我赢!”夜绛洛将那蛮不讲理的话说的理直气壮,也只有这南晋的女帝,才能拥有如此霸道的一面,也能如此骄横的得到晏君卿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