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这是个好宝贝

苏小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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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这嘴巴一瘪。

    江临眯着眼,他墨色的眸子始终朝着我看,他那淡淡的声音忍不住对我轻柔着,“宛儿,乖,时机成熟了,为夫自然会说。”

    “只是现在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

    哎?

    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之前我让这个死鬼听我的!

    可眼下怎么变成。

    我鼓着脸,“王八蛋,我干么要听你的,明明之前就说好了,你听我的!”

    “哦?”

    江临似乎在想,他俊美的一张脸上,那眉深深地一弯,“有吗?”

    “怎么可能没有!”

    “呀?真的有?”江临眨了眨眼睛,他嘴角一勾。

    看着我气着想用两只手指戳瞎他的这狗眼。

    “可宛儿,为夫怎么就不记得呢?”

    “王八蛋,你就装吧!哼!”

    我双手插着腰,眼睛一转就看见了七成像的江临朝着这边走来。

    他进到了车里。

    然后扔过来一包东西。

    一张僵硬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跟外头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在七成像的江临就快要从我面前消失的时候。

    我突然看见了他嘴角微微地上扬,一抹阴冷的感觉。

    瞬间爬上了我的心口。

    我的心狠狠地一跳,总觉得不安的很。

    而江临低着头,在翻着那包东西。

    “还差。”

    还差?

    我疑惑地往那包东西里看去。

    什么手指。

    黑色的像是蜈蚣一样的东西。

    还有一个血淋淋的舌头。

    看着我脸上苍白的很。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手一挥。

    那包东西就没了。

    “宛儿,你待在这里别动。”

    话刚说完。

    江临化成了一股黑烟朝着窗外飘去。

    死鬼一走。

    整个车子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像是前面有什么东西。

    让这辆车摇晃的厉害。

    我看着窗外明明还是在街的正中央。

    为什么会如此的摇晃呢?

    猛地前面忽地有什么朝着这边撞了过来。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已经迟了。

    我按着头,总觉得头很疼,往前面一看,一道白影,不,应该说是一个白色的轿子就在前面不远处。

    它横在了路的正中央。

    我总觉眼熟。

    这个白色的轿子给我的感觉。

    很是熟悉,只是好像我忘记了。

    究竟忘了什么。

    对了。

    我见过……

    梁月。

    是在梁月租的那套房子下面的那辆白色的车子。

    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

    我似乎想起了江临之前说的话。

    这里是玄镇。

    这里有很多不人不鬼的东西,每一个背后都是有一段故事。

    那么它是不是也有?

    就在我想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

    一道淡淡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很是清晰地落入了我的耳朵里,“别出去。”

    随着这三个字落下。

    江临化成的那道黑烟又回来了。

    他的手指一弹,一道光打了出去。

    我再往前看去的时候,那白色的轿子已经变了一副的模样。

    像是有一道人影,一道白色的人影。

    他恭谨地站在了外头,弯着腰,朝着里头的……

    死鬼鞠躬。

    没想到这个死男人这么有架子。

    我看了一眼江临。

    而他眼神很淡,只是轻轻地一挑眉。

    外头的那道白色的人影还没说一句话就匆忙地离开了。

    像是很忌讳。

    忌讳?

    忌讳这个死鬼发怒吗?

    “宛儿,你真不乖。”

    “我那里不乖了?”

    江临眸子一眯,他淡淡的声音里有一丝的怒火道,“我刚要是不回来的话,你是不是要跟那个男人走了?嗯?”

    跟那个男人?

    我嘴巴刚准备一张。

    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白色的影子之前对梁月做的事。

    不由地让我脸上一烫。

    我小声地道,“我,我那里敢。”

    “你怎么不敢了?”

    江临的口气很不好。

    我一听就明白,这个死鬼一旦生气了或者发怒了。

    那么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我。

    果然江临脸一沉,他修长的大手就往……

    “死混蛋,你——”

    我死拽着领口。

    而死鬼不顾我,手就是往上面撕着。

    还越撕越来劲。

    我气着红着脸骂道,“你个死王八蛋,你在干嘛,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怕,你,别。”

    “你都要跟野男人走了,你还让我别,别gan你吗?”

    江临阴沉着一张脸,他淡淡地口气里止不住地那一丝的怒火道,“你就是欠gan,每次我叫你出去,你就是不听,我叫你别看男人,你就是看,你就是要气为夫吗?好让为夫对你这么用硬着吗?”

    “呜!你平时不是也是对我用……”我鼻子一酸,委屈地很。

    可死鬼就是一直撕。

    我浑身上下都被他给。

    “你还撕,我……”

    我瘪嘴,感觉委屈极了。

    看着江临脸上一怔,他修长的大手落下来。

    他忍不住抱紧了我,淡淡地道,“好,为夫不撕了,但是你要说,说你没看。”

    这个死男人。

    刚还一个劲地说我看了。

    看了其他的男人。

    现在还硬是要我说没看。

    我憋着嘴,“我没看。”

    “嗯,继续。”

    “继续什么?”我问。

    江临眯着眼,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的玩弄道,“继续说啊,说你只看我一个人,说你这辈子除了我之外,不许看任何的男人。”

    “王八蛋。”

    我小声地骂。

    江临眉一挑,他威胁道,“嗯?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

    “别,你别动粗,我说,我说就是了。”

    我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嘴巴刚一张就道,“我只看你一个人,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都不会看任何的男人。”

    “我宛儿就是爱我,不然为什么只看我,还是这辈子只看我一个人呢?还有你说不会看任何的男人,那么你记住了……”

    江临越说眼神越亮,他淡淡地声音里流氓气十足道,“以后要是想为夫的话,为夫准许你,看我的内裤。”

    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扔了过来。

    我捏着鼻子。

    总觉得这个黑乎乎的玩样里有一股sao味。

    可这个死鬼盯着我。

    我根本不可能扔掉这条玩样。

    ……

    为了要讨好这个死鬼。

    我洗呀洗。

    翻了翻去的洗。

    突然觉得我的口味变了。

    对着一个黑乎乎的玩样在傻笑的。

    末了还把它给挂了起来。

    看着那抹淡淡的人影在客厅里飘来飘去。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

    那天回来。

    死鬼对我好的不要不要的。

    给我做饭。

    洗……

    我想到这,脸一红。

    嗯,洗内裤。

    别看死男人平时那么傲娇的一个货。

    洗起我的内裤来。

    可没用一点法术。

    而是那副很认真地模样在洗的。

    看着养眼的很。

    我的脸烫的跟什么一样。

    在客厅里的江临手一挥。

    一袋东西都飞了出来。

    在满屋子里乱串着。

    我看着脸上泛着一丝的苍白。

    一只断了半截的手指头。

    刚从我的面前飞过。

    紧接着看着像蜈蚣的玩样。

    从我脚底爬过。

    再就是那血淋淋的舌头。

    它贴在了墙板上一直都不下来。

    看着我坐在沙发上,总是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它。

    “宛儿。”

    江临往我这边飘。

    他刚坐下来。

    那血淋淋的舌头就飞快地在墙上跟长了脚一样的跑着。

    一下子就躲到了电视机后头去。

    看着我眉一挑。

    没想到这个血淋淋的舌头还挺可怜巴巴的模样。

    它趴在电视机盒子顶上。

    浑身颤抖着很。

    我指着问,“它为什么那么怕你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它?嗯?”江临嘴一勾,他好笑地道。

    我脸一红,“我那里怕它了?”

    “还说不怕?”

    江临眯着眼,他淡淡地笑着,手一勾,那个血淋淋的舌头又跑远了。

    一下子门被打开了。

    它飞快地朝着外头跑。

    江临也没多去计较,只是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透出了一丝的玩味道,“宛儿,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平时在玄镇里可是很难才能买到的,一般女人看到这种东西是会怕,但是真正用过的话就会爱上这种东西。”

    爱这种东西?

    我脸上又是一阵苍白。

    弄得江临眯着眼,他笑道,“想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嘴巴一张。

    江临坏坏地笑着,“这玩样啊!能让女人在chuang上跟一只母狮子一样发疯。”

    “你个死流氓,王八蛋!死鬼!你!”

    “怎么,不喜欢吗?”

    死男人邪邪地一笑,他抱着双手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红着脸,一张小脸低着要命。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问道,“那这种东西还能对付的了,市里那陆家的宅子下面的那些魂魄?”

    “能,怎么不能了?”

    江临淡淡地道,“这种东西的用处可多了,但是对女人来说是个宝,对男人来说就是个毒,对鬼来说,还是在俗市里的魂魄来说更是具有一定的超度的能力,只是要配合着几样东西一起用。”

    似乎说到这,死鬼话一顿。

    我从里面听出了什么问道,“要配合什么?”

    应该来说是还差东西。

    这个死男人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

    江临想了想道,“玄木草。”

    玄木草?

    听着跟那个玄镇的第一个名字一样。

    “难道玄木草也在玄镇里面吗?”我问。

    可江临的脸色一沉,他道,“不在,按理来说应该是在,可我们那天去的时候,正好全部都被卖光了。”

    这么回事?

    我跟死鬼去的时候都被卖光了?

    “应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