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文|学|城|

伯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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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墨淡暴怒的力道之下,少年的衣衫一片完好,只是让胸前衣襟有些凌乱,露出大片同样爬满艳丽红痕的雪白胸膛,充满情、色、旖旎的堕落美感。

    只有他撕别人的衣服,没有人能撕掉他的衣服,白羽面无表情道出手抓住墨淡的手腕,将其从自己衣襟上扯下,冷声道:“师姐请自重!”

    墨淡淡色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青白一片,墨眸中像是凝聚着乌云一般,阴沉沉一片,他猛地扑了上去。

    冲撞的力道极大,衣衫凌乱的红衣少年被他压在身下。

    “你昨晚在哪里?和谁在一起?谁对你做了那种肮脏的事情!”墨淡眸中燃烧着旺盛的怒火,竭力维持最后的理智与冷静,在身下的人落地之时,他伸手化解掉触地的力道。

    白羽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身上看着极为糟心地暧昧红痕,立即明白墨淡误会他跟人做了不和谐的事情态度才会猛然转变。

    黑化真男主果然极为厌恶那等欢好之事,视其为不容于世的肮脏、龌龊之事,以至于如此愤怒、厌恶。

    那片白皙胸膛上的痕迹刺痛了他的双眼,被他放在心尖上不舍得碰一下那么干净、美好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人碰触,被人玷污!

    “我昨天回家了。”白羽答道,绝对不能让墨淡误会,要知道雷文里面被黑化真男主撞破□□的人都被残忍地折磨而死。上次一起去天魔山脉,魔族的繁花妹子提早领了便当以及伪男主时不时被掏肾来一发,他直觉这一定是墨淡干的。

    不管是提前领便当还是掏肾,白羽都是不想的,一定要说清楚,不然下一刻一定会被当辣鸡处理掉。

    “我和我父亲在一起。”白羽又补了一句以示自己的清白和无辜,父亲什么的更能彰显他没做任何不和谐运动,而且帝羽对流瑶的回答是父亲,两人顶着两张差不多的脸,以他师父的性子在别人面前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承认他们是父子关系。

    “父亲吗?”墨淡怒极反笑,不知想到了什么,鲜艳的血液顺着唇角淌下,墨色的眸子猩红一片,皮肤苍白,若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他被暴虐的杀欲折磨得欲要发狂,气得一口咬在白羽精致的锁骨上,“你父亲竟然对你存在那种肮脏、恶心的心思!”

    白羽瞬间想明白墨淡话中的意思,黑化真男主在申屠世家活的连狗都不如,他的母亲见他长得不错还存着让他勾引他基佬父亲让他身败名裂的心思。

    想通这一层,白羽立时冷下脸,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整个人猛地压上去,特意力院落的结界又远了些。

    院内还有他师父派来的四个无脸仆人,昨日的警告和教训让他完全不敢再让他师父看见和男人在一起乱搞,哪怕只是单纯地你压我我压你。

    墨淡没有反抗,他的目光凝在被他咬出血海混着自己血的伤口上,垂下的眸子中一片懊恼与愧疚,他没想伤害他,只是太生气用牙磨了磨那层白皙的肌肤。

    没想到他会突然挣扎,只是害怕他离开,下意识地咬了上去。

    白羽坐在墨淡的身上,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冷着脸道:“别以你龌龊的心思侮辱我父亲!我做错了事情,父亲用鞭子打了我一顿而已。”

    若这个撕他衣服还咬了他一口的人不是黑化真男主,他早就把人扔到乱葬岗去了,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师父,哪怕是他避之不及的真男主!

    “你们!”惊讶而复杂的男声传来。

    白羽抬头望去,伪男主申屠天稷面色颓唐眸中全是不敢置信地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两人。

    与此同时,一双冰凉而修长的手立即将他被扯开的凌乱衣襟合上。

    “羽师弟,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不好吧!”申屠天稷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喉咙中一片苦涩,他斟酌着道,迈着有些艰难的步伐站在阶梯之下盯着那两人。

    容颜美丽身体娇弱的少女被衣衫凌乱的红衣少年压在身下,两人之前像是在做*的前戏,像是极为激烈的样子。

    一想起帝羽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他身下压着的美丽少女身上抚摸,撩起起那女人的情、欲与动听的呻、吟,他就一阵心烦意乱。

    墨淡那种类型的女人正是他以前最喜欢的那一款,但此时在他看来却极为不顺眼,甚至想杀了那个女人!

    在元木王朝都城被禁足的那一晚,他是特意违反规定出门,以他如今在第一修派内门的身份,一般弟子都会与他交好,对他这种乘夜色出门猎艳的行为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传到师长耳朵里便会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然而,他明知道有潜在的隐患还是这样做了,将单独的一张床留给那个女人,更是存着对帝羽冷淡点,他便会主动贴上来的心思。

    申屠天稷一直在反省自己因那个红衣少年的反常之处,第一次见面时他便对他有好感,对于从来不跟兄弟分享的女人都能跟他分享。

    在看到他不着痕迹的讨好时,他心里是极为受用的,甚至比修为提升还高兴,他也乐意顺从他,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他在痛定思痛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帝羽对于他就像宠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划分到所有物的范围。

    他只是一个漂亮的宠物,你对它越好,它便恃宠而骄,不把你这个主人放在眼中,只要故意冷落上一段时间,他便会立即腆着脸哭着贴上来,求饶和求原谅,希望主人再次疼宠他。

    但现实再一次推翻了他的认知,申屠天稷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味道,还来不及重新定义帝羽对他的意义,他压着火气提醒道:“羽师弟,这是在门派里面,你应该注意些影响,直接在门口台阶上行欢好之事成何体统!作为师兄应该给师弟、师妹以身作则!”

    白羽笑了,真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的话,那个不要脸、暴露狂在光天化日之下随便和后宫妹子啪,和狗啪的人是谁?

    躺在地上没动的墨淡从怀中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将帝羽锁骨上他咬出来的伤口小心擦拭,听到申屠天稷的话,苍白的脸上泛起丝丝绯色,正待给他抹上药膏。

    “申屠师兄貌似没资格说这种话吧!情难自禁!”白羽冷嘲了一句,旋即利落地起身,反手夺过墨淡手中的红色手帕,将自己锁骨上的血迹擦了擦,毫不留情地将手帕扔在墨淡的脸上。

    被人误会,帝羽说情难自禁时,墨淡莫名地红了脸,明知道他话里并不是那个意思,却忍不住多想。

    申屠天稷脸上蓦地一白,他确实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站在阶梯之上显得高高在上的红衣少年,他的眉眼间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眼角上挑,神色傲慢、张扬,目光凉薄,笑容嘲讽。

    这样一种难以让人心生好感的神态,在他做来却别具风情,申屠天稷感觉到整颗心脏像是活过来似的,跳动地飞快。

    从这一刻起,有什么变了,他不再执着于以前那个对他不着痕迹讨好温柔的他,被他视作宠物一般只要听话就好主人可以大方原谅的他。

    白羽只是睨了申屠天稷一眼,没有丝毫留恋无情地转身,艳丽的衣衫飞扬。

    身后猛地被一个充满丹药清香和血腥气的人给抱住。

    “我错了。”墨淡软着声音在帝羽耳边道,在两人身周张开一张隔音结界,为显示亲密还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他皱了皱鼻子,吸了一大口帝羽身上的暖寒幽香,“你身上有让人厌恶的雄性精、液味道。”

    白羽的身子猛地一僵。

    “你刚才是不是遇到了申屠天稷在与公狗肮脏地交、媾?”墨淡问道。

    不习惯与人离得如此近,白羽掰开墨淡环在他腰间的手,转过身,墨淡拥有极为高明的隐匿气息与踪影手段,他不确定伪男主上狗时他是否在场,白羽冷淡地睨着他。

    墨淡淡色的唇角挂着讨好笑容地道:“你身上的雄性精、液味道和申屠天稷身上的一样,申屠天稷身上有公狗的味道,我闻过了,申屠天稷在和女人交、媾时,他身上从来没有雄性精、液的味道,只有在有公狗气味时才会有。”

    墨淡皱着眉头觉得还不够,一副纯良的样子,“他对女人只插不射,只爱上最野的公狗,我亲眼见过,那么脏脏的一个人我们不要理他好不好?”

    伪男主埋藏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被黑化真男主提前揭穿了,白羽审慎的目光扫了一眼看上去极为正常若清纯少女的墨淡,心内的警惕更甚。

    对于墨淡告诉他这些话的用意,他完全摸不着头绪,要种子岛在雷文原剧情中,黑化真男主可是面无表情极为嫌恶和嘲讽地说出这个真相,然后送听完真相的人残忍领便当。

    “这是申屠师兄的私事。”白羽极为保守地道。

    申屠天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以极为亲密的姿态接近帝羽,两人耳鬓厮磨,以隔音结界阻隔两人之间的私密情话,妒忌的情绪越来越明显。

    当看到红衣少年推开那个不要脸贴上去的女人,随后单独进门后,申屠天稷松了口气,帝羽似乎没有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不过是像他一样,只是一种有用的需求,各取所需。

    他目光平淡地凝视着曾经最喜欢那种类型甚至动过心将其收归剩下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倒贴的不要脸女人,私下里手段隐秘些处理了就好,免得碍眼!

    墨淡站在台阶高处高高在上地望着那个身上阴郁的男人,目光扫过他的腰间,隐在袖中的手指紧了紧,冷淡地走下台阶与其擦身而过!如此肮脏的贱货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想起墨淡说他身上有异样而恶心的味道,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将衣服脱了洗了个澡。

    温水浸泡过的身体有些懒洋洋的,白羽拢着有些松垮的衣襟出房门。

    一到黑色残影从院门口闪过,直冲他这处来,一个湿漉漉的白色东西被放到他面前。

    “乐正辰?”白羽盯着那个狼狈到极点,红肿的脸泡胀了水似乎不大能认出来的少年。

    “咳咳……”乐正辰痛苦地咳出了许多水,水里有绿色的海草以及小虾和小鱼之类的。

    趴在地上极为狼狈的少年抬起头,猛然看到站在阳光下周身带着水汽,头发湿漉漉的红衣少年。

    “帝羽师兄,你也被沉了海吗?”乐正辰神智仍有些不大清晰,痛哭流涕声音沙哑地道。

    白羽将衣襟整理整齐,完全不想再被他师父误会,用脚踢了踢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少年,“你脑子进水了?”

    “是进水了。”乐正辰哭着道。

    “把他洗干净再带到我面前。”白羽吩咐道。

    恭敬地站在一边无脸的黑衣男仆领命拎着乐正辰下去,白羽在花厅坐着,泡了一壶热茶。

    少年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片赤色的凤凰花瓣在茶水中轻轻晃了几下,此花虽然尝起来极苦,但胜在安神、静心、固本。

    白羽将被茶水温过的花瓣塞入唇中,皱着眉头在嘴中细细咀嚼那苦涩的味道。

    终于咽下花瓣后,白羽舒了一口气,他总算直到他师父为什么总是吃如此苦涩的花瓣,因为冷静。

    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处在心理阴影状态,想静一静又继而经历伪男主哔——狗,再接着被真男主撕衣,极为糟心一直停不下来,终于被苦涩的味道静了下来。

    舌根上的苦意经久不散,白羽有些意动,想到被他放在储物戒深处那个审美极差绣着黑色鸡蛋的储物袋。

    丹药的味道在唇间化开,再次尝到久违的美味,只要尝过一次便不会忘记,白羽愉悦地眯了眯眼,感觉有些停不下来,又塞了第二枚。

    系统在白羽脑中轻声笑了起来。

    “小衣衣,你笑什么?”白羽心情很好地道。

    “宿主开心我就开心啊,我可不像无情又冷漠只对我渣的宿主,只有我不开心时才开心。”系统无奈地道,“第一次听到宿主主动叫我小衣衣呢!”

    被说渣的白羽不服,又塞了一枚,“我有对你渣吗?我有对你拔*无情吗?”

    “宿主,你是连*都不肯给最爱你的我那种渣!”系统深沉地总结道。

    “我只是对你全程冷漠而已。”白羽冷笑。

    新换了一身白衣的少年从门口走进来,眼神有些迷茫,像是不知道身在何处似的。

    白羽执起玉壶倒了一杯茶推过去,温和地道:“喝杯茶压压惊。”

    那日他师父只是客气地说了一声送客,黑衣无脸男仆无条件执行,他觉得他师父只是命令他把人扛出去而已,最糟糕的结果不外乎是被当辣鸡扔一回。

    但以乐正辰现在的精神状态来看,似乎整个人精神都出了问题,他完全不知道他那个看起来温柔实则鬼畜的师父对乐正辰做了什么。

    乐正辰呆愣愣地坐在椅上上,白羽把茶搁在他的手上,“喝一口试试看?”

    “好烫!好烫!”乐正辰捧着茶杯突然极为害怕地发抖道。

    “不烫。”白羽温柔地道,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口气。

    乐正辰顺从地喝了一口,方回过神来恢复正常,他惊喜地叫道:“帝羽师兄!”

    白羽淡笑着。

    “我怎么在这里?”下一刻,乐正辰惊讶地道,他有些茫然,我记得我不是被你父亲让人从这里扛出去了吗?

    “难道是梦?”乐正辰发现自己居然在喝茶,“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已经死掉了,先是被人沉了无限海,无数凶猛地海兽和恶鱼撕咬我身上的皮肉,身上的肉总是啃完了又长,最后总算沉到海底变成了一颗石头被熔岩炙烤。”

    白羽的笑容淡了淡,被沉了海什么的和他被拎回来时的情况相对比倒像是真的,但他师父不可能做到让一个人死而复生的地步。

    “系统,我师父是什么修为?”白羽有些不确定地道。

    “你师父不是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合境呗!”系统懒散地道。

    应该是把他扔到海里施了让人沉溺于无尽梦境的幻术吧,对于他师父实力,白羽并不清楚,他师父的血魂似乎是那每次在惩罚他时都会无故跑出来令人羞耻、难堪却能吸食人修为和气力的血藤。

    白羽怜悯地看了一眼乐正辰,让无脸黑衣男仆端上几碟点心来。

    “帝羽师兄,那天你父亲没对你怎么样吧!”乐正辰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猛然想到。

    “没有。”白羽用两个字轻描淡写地带过,完全不提讷讷够给他造成心理阴影的羞耻play惩罚。

    “你如果做错了事情,你父亲生气会怎样惩罚你?”白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帝羽师兄,我说了你可别笑我。”乐正辰不好意思地道、

    “不会。”白羽温笑着表示道。

    “我父亲要是生气肯定把我弄进刑堂,把我衣服脱了绑起来。”乐正辰顿了顿,看了一眼帝羽的神色。

    白羽心理阴影淡了些,确实是把衣服脱了绑起来。

    “用板子或者细藤打屁股,肯定要皮开肉绽。”乐正辰羞耻地道,“这只是一般的小错,若父亲气狠了的话,还有更多的惩罚,就不只是打屁股了,还要吊起来——”

    他只是被帝羽光着屁股不痛不痒地拍了几下,白羽打断了乐正辰的话,“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白羽心内一片释然,别人家的父亲都是这个样子,他师父气狠了还对他如此的仁慈,根本不痛。

    “你上次说要当我小弟的话要收回吗?”白羽心情极为平静认真地问道。

    红衣少年微微侧头,姣好的面容上含着清浅的笑意,温柔地询问着,乐正辰立即将自己的血魂瑶琴往地上一拍,跪了上去,以示自己的决心。

    “不收回,我绝对不后悔!”乐正辰执着而坚定地道。

    “好吧,我答应。”白羽收下了伪男主的二号小弟,一号小弟柳合清若不是死得早,说不定也会被他收下呢!

    经过人族高层讨论,千渊秘境很有可能是用来镇压未澜平原那处深渊裂缝,相当于镇压之印的秘境崩溃便导致未澜平原暗兽之潮不断。

    以人族大陆顶尖修者之力构建的结界只能暂时阻隔暗兽之潮的侵袭与蔓延,积累的暗兽能量太多同样会导致结界崩溃,因此需要不断派弟子清理。

    各大门派经过商议决定按照定期轮流的顺序,由门内精英弟子带领进入过千渊秘境的弟子清除暗兽,第一修派为人族大陆首派,首当其冲。

    由本身低调轻易不现身人前又极为高调流芳风云榜排名第一的掌教长子首座大师兄带队,整个第一修派都陷入难以冷静的兴奋中,无论去没去过千渊秘境的弟子皆踊跃报名参加清理兽潮行动。

    广场之上一片喧闹之声,一艘比上次更加巨大、恢弘的楼船停在广场上空。

    作为第一修派的核心弟子当然不需要像普通弟子一样在下方排队等着登船,更何况是第一修派的首座。

    无数弟子皆想见上一见那个传说中的天才人物,翘首以盼地盯着楼船之上。

    白羽身后跟着乐正辰,旁边站着墨淡,身边的其他弟子皆在热火朝天地讨论首座大师兄的天才事迹以及他有多么英俊,据说见到他的人都会爱上他,所以他才不轻易现身人前。

    对于第一修派的首座大师兄,白羽有些兴致缺缺,不过是一个会被他娘为追求真爱任性发便当的炮灰,还有什么见到他就是爱上他的言论,他是万分不信的,不禁有些怀恋已经死掉的八卦小能手柳合清。

    “羽师弟,我会变得更强!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都仰视我!”申屠天稷走到帝羽身前,郑重地道,唯有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这个红衣少年就只能注视着他。

    申屠天稷眸中燃烧着强烈的征服欲,他要征服这个不受掌控的漂亮到妖孽的傲慢少年。

    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楼船之上一跃而下,他沉稳地落在密集的人群中,站在聚在一起的几个人之前。

    紫色的华贵衣衫,如剑如松的昂藏背影,这个长身玉立的英俊男人和传言中流芳风云榜第一的天才他们首座大师兄的描述相同,顿时在人群中激起巨大的轰动。

    剑眉星目、气势不凡的英俊高傲的男人盯着那容颜殊丽、精致的红衣少年,有些别扭地唤了一声,“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