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套路

泠善之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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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套路

    女人买东西大多数贪新鲜,图漂亮,喜欢多买,而男人买东西轻易不出手,出手总是贵得吓人。

    皎月已经不是什么都能吓到的了,但卫封一出手就搬了两只小玉马给孩子玩儿,的败家行为,皎月表示她有些牙疼。

    “唔,月儿,你来瞧瞧,我觉得这几块玉也还不错。”

    “好,再去笔墨铺子逛逛。”

    。。。。。。

    两人回到府里,已经连晌午饭都吃过了。

    面对两只哭得直打嗝的小宝宝和落英等人谴责的眼神,皎月愧疚得不行,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就赶紧给宝宝们喂奶。这回也等不及一只只轮流了,而是两个胳膊上各躺了一只,都在拼命地吸奶。

    “晨儿乖,曦儿也乖,是不是饿坏啦?都是娘不好,以后再不会让你们饿肚子啦啊!”

    由此可见,当人家娘也并不是天生就会的,也得学习,至少不是所有人都天生会当娘。皎月就不怎么太合格,虽然她心里想得挺好,可对如何当娘还是有些天马行空般的随意。此时她是真的有些自责的,就不知道能改进多少了。

    两只小东西许是饿狠了,吸得格外有紧迫感,再不像往日那么慢悠悠的,边吃边玩儿的,皎月甚至被这兄妹俩允得有些疼了。

    皎月给孩子喂奶,卫封则在旁边看眼儿,见皎月皱眉,连忙上前询问。

    听说被吸允得狠了,他还不客气地在小哥哥的屁股上掴了一下,训斥道:“吃个奶而已,那么用力做什么?把你娘弄疼了知不知道,你个小混蛋!”

    “你才是老混蛋!你也就欺负小爷我,有本事你打妹妹一下试试?看她不哭死给你看!”

    某个小宝宝嘴巴蠕动个不停,忙里偷闲却把鼻子哼了哼,这能怪他吗?他现在是脆弱的小婴儿,差不多每一个半时辰就要吃一顿奶,她娘走的时候就留了一顿的,可现在都过了两顿饭好不好。

    隔壁的小曦儿自然也听到了她爹的话,她倒是没像小猪似的哼鼻子,而是直接朝她爹伸出一只小肥爪子:看看,看看,都是你们做爹娘的不务正业,看罢宝贝都饿瘦了吧!

    皎月扑哧笑了出来,这才耽误了一顿奶就嚷着把自己给饿瘦了,她这宝贝女儿也是个能说的。

    ******

    对于小两口晚归的事,老太太只是嘀咕了几句,然后嘱咐皎月:“以后可得注意时辰,小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不比大人饿一天半天的都没事儿。”

    虽说孩子是皎月生的,可到底是卫家的子嗣,所以做娘的也不能随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老太太见她肯受教,便不再多说了,而是抬抬手,宫嬷嬷就从里间抱出一叠帖子来。

    “这些帖子都是这几天接的,你现在也出了月子,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了。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繁琐事,可世上的人又有几个能完全随心所欲,不管不顾的?以后侯府上没人在前面挡着,这些事更少不得你自己应付了。

    这些都是这三五日内的,你挑两张去应酬应酬。又什么拿不准的,问问宫嬷嬷就是了。”

    皎月哪能真的‘挑挑拣拣’的?她一边略微解释了一下回来晚的事,一边顺手从上面拿了两张帖子,瞥了一眼,一个是五军大营某将军家办喜事,另一个是某府上因告老回乡而请的告别宴席。

    大营那边的就不用说了,都是武将之家,能送了帖子到老太太跟前自然是相熟的,老太太年纪大了,除了几个实在亲戚家,已经轻易不出去走动,有事都是让儿媳或者孙媳们代替走一趟,也算是面子。

    但对于另一家皎月却拿不准。

    她不大记得往日里国公府有跟这家走动过,当然国公府上应酬往来大多是卢氏在打点,她不知道也很正常。

    宫嬷嬷眼尖地看出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这林府其实是以前的吏部尚书家,不过他们老爷子前些日子辞了官,打算年前就回乡去,正好赶上祭祖。”

    皎月讶然,就算她不怎么关心朝中之事,也知道吏部尚书的位置相当的炙手可热,自来吏部、户部、兵部、刑部四大尚书都是重臣,怎么会辞官归隐了?

    “这林府和咱们?”

    皎月试探着问了一句,她不能什么也不知道就上门去。

    宫嬷嬷笑着解释道:“这是一桩故旧事了。早年林尚书还在乡间读书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学里放了假,因身边没几个钱,就相约和几个同学一起走路回家。

    不想经过一处山林的时候被几个劫道的给捉了。

    劫匪要钱买命,可这几个人本来就因没钱才徒步回家的,哪里摸得出银钱来?劫匪哪管这些?拿不出钱来就先打一顿。有两个被打伤,还有一个断了腿。”

    皎月心话,照这么看断腿的一定是林尚书了。只是一介书生若是落下残疾只怕也断了前程了吧?

    宫嬷嬷一边摇头一边叹道:“那些个书生跟劫道的讲理,可不是白费口舌?把几个人都搜了一遍,身上的几个散钱也给摸去了,连几个人给省吃俭用给家里人带的一点礼物也给夺了。事后劫道的然后扬长而去,留下几个穷书生在雪地里发抖。”

    皎月甚至能想象得出当时几个书生绝望的情形,便追问道:“后来呢?是咱们老爷子路过给救了?”

    一般都是这个套路。

    宫嬷嬷抿嘴儿笑得十分开心。

    “说来也巧了,那年小姐带着我们到外祖老家去玩耍,正巧路过那里,赶上了。

    小姐好心,问明了情况,让人去把几个劫道的给追了回来,当着书生们的面儿,也给打了他们一顿,把搜走的东西拿了回来,还把他们在附近山上的窝儿给抄了,把抄到的钱物分给了几个人,又把我们几个丫头的车腾给他们。”

    “咱们本也没指望什么回报,不过是顺手搭救,且当年我们也只报了小姐外家在乡间的名号。

    没想到,后来林学子和他爹娘亲自上门感谢,只是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回了家,他们并不知道具体搭救他们的人是谁。

    不过林家很感激咱们,虽然家里没什么钱财,却依然坚持回礼。

    两家本就离得不远,不过半日的脚程,夏天送些园子里的新鲜菜蔬和鸡蛋鸭蛋,秋天的新米,冬天的酱菜,春天的野物,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家里也就收了,也回一些吃穿的平常东西。

    如此就有了来往,直到林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过世了也没断过。后来林尚书当了官,偶然在街面上遇到咱们,他竟然还认得出我,这才知当年的恩人是谁,便每年都往咱们府上也走动。”

    林尚书自此每年都要上门给小姐拜年,只老爷子从来不肯让他见到人,都是他自己接待了。

    竟然不是话本里的套路,皎月有些意犹未尽。

    ******

    皎月揣着一肚子的八卦回到安园,一路上对曾经的穷书生巧遇官家小姐被搭救一事,差不多编出七八个话本子了,只是结果嘛,有些出乎意料。

    “哎,你说咱们祖父是不是吃醋了?”

    晚上,云收雨歇后,皎月窝在卫封怀里说起这故事来,顺便还点出自己的怀疑。

    卫封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道:“这事的重点难道不是林尚书为何会辞官么?怎么你的小脑袋瓜里头想的竟是这些?”

    皎月不满地道:“他都是尚书了还辞了官,必然是有原因的。这事哪还用我动脑子?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能让他辞官的不外乎高高在上的那位了,不然以他今时的地位,朝廷里的人和事已经少有能影响到他的了吧?”

    吏部可不是礼部,掌管着天下的官员,哪个当官儿的不往吏部去讨好?又哪个新中的进士不往吏部跑?所以,吏部从侍郎到尚书,必须是上面最信任或者最挑不出错来的人。

    这样的人都辞官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我说,不是有什么事东窗事发,就是前程堪忧必须回避,别的理由只怕都站不住脚。”

    “月儿的脚趾头真厉害,竟比咱们府上几个供奉的脑子还灵光。来,让哥哥瞧瞧是哪个脚趾头立的功,就亲亲当奖励吧。”

    “你少来,才不要。。。。。。”

    皎月又是踹又是踢,到底还是被挨个脚趾头亲了一遍,还硬生生被指了个脚趾头作功臣,两个人又嬉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以下重复内容,晚些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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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嬷嬷一边摇头一边叹道:“那些个书生跟劫道的讲理,可不是白费口舌?把几个人都搜了一遍,身上的几个散钱也给摸去了,连几个人给省吃俭用给家里人带的一点礼物也给夺了。事后劫道的然后扬长而去,留下几个穷书生在雪地里发抖。”

    皎月甚至能想象得出当时几个书生绝望的情形,便追问道:“后来呢?是咱们老爷子路过给救了?”一般都是这个套路。

    宫嬷嬷抿嘴儿笑得十分开心。

    “说来也巧了,那年小姐带着我们到外祖老家去玩耍,正巧路过那里,赶上了。小姐好心,问明了情况,让人去把几个劫道的给追了回来,当着书生们的面儿,也给打了他们一顿,把搜走的东西拿了回来,还把他们在附近山上的窝儿给抄了,把抄到的钱物分给了几个人,又把我们几个丫头的车腾给他们。”

    “咱们本也没指望什么回报,不过是顺手搭救,且当年我们也只报了小姐外家在乡间的名号。

    没想到,后来林学子和他爹娘亲自上门感谢,只是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回了家,他们并不知道具体搭救他们的人是谁。

    不过林家很感激咱们,虽然家里没什么钱财,却依然坚持回礼。两家本就离得不远,不过半日的脚程,夏天送些园子里的新鲜菜蔬和鸡蛋鸭蛋,秋天的新米,冬天的酱菜,春天的野物,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家里也就收了,也回一些吃穿的平常东西。

    如此就有了来往,直到林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过世了也没断过。后来林尚书当了官,偶然在街面上遇到咱们,他竟然还认得出我,这才知当年的恩人是谁,便每年都往咱们府上也走动。”

    林尚书自此每年都要上门给小姐拜年,只老爷子从来不肯让他见到人,都是他自己接待了。

    竟然不是话本里的套路,皎月有些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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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月揣着一肚子的八卦回到安园,一路上对曾经的穷书生巧遇官家小姐被搭救一事,差不多编出七八个话本子了,只是结果嘛,有些出乎意料。

    “哎,你说咱们祖父是不是吃醋了?”

    晚上,云收雨歇后,皎月窝在卫封怀里说起这故事来,顺便还点出自己的怀疑。

    卫封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道:“这事的重点难道不是林尚书为何会辞官么?怎么你的小脑袋瓜里头想的竟是这些?”

    皎月不满地道:“他都是尚书了还辞了官,必然是有原因的。这事哪还用我动脑子?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能让他辞官的不外乎高高在上的那位了,不然以他今时的地位,朝廷里的人和事已经少有能影响到他的了吧?”

    吏部可不是礼部,掌管着天下的官员,哪个当官儿的不往吏部去讨好?又哪个新中的进士不往吏部跑?所以,吏部从侍郎到尚书,必须是上面最信任或者最挑不出错来的人。

    这样的人都辞官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我说,不是有什么事东窗事发,就是前程堪忧必须回避,别的理由只怕都站不住脚。”

    “月儿的脚趾头真厉害,竟比咱们府上几个供奉的脑子还灵光。来,让哥哥瞧瞧是哪个脚趾头立的功,就亲亲当奖励吧。”

    “你少来,才不要。。。。。。”

    皎月又是踹又是踢,到底还是被挨个脚趾头亲了一遍,还硬生生被指了个脚趾头作功臣,两个人又闹了一阵子才消停。

    皎月又是踹又是踢,到底还是被挨个脚趾头亲了一遍,还硬生生被指了个脚趾头作功臣,两个人又闹了一阵子才消停。